我們每個人從生活中感悟生命的各種意義,而藝術則使我們感悟到生命,體會到生活的幸福。藝術滲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,正如一個頑皮的精靈有待我們去發(fā)現(xiàn),而這一過程則有待教育實現(xiàn)。有時候將自己的眼睛當做攝影師手中捕捉畫面的攝影機時,一草一木之間都可以發(fā)現(xiàn)一片全新的天地。正如羅丹所說的那樣:“生活中從不缺少美,而是缺少發(fā)現(xiàn)美的眼睛”。
前段時間播出的電視劇《瑯琊榜》紅極一時,以其磅礴大氣而又不失詩意的故事主線與畫面感,對國內古裝劇進行了全新的定義。精工細作,以獨特的水墨素描之法、力圖展現(xiàn)磅礴大氣而又不失詩意的精美畫面,引領開拓國內古裝劇新潮,打造古裝劇新標桿。劇中很多到位的細節(jié)使觀眾驚嘆之余,也有很多“現(xiàn)代性”的東西在其中,除了劇情吸引人外,場景布置上在很大程度上是尊重傳統(tǒng)的(雖然架空朝代,在很多地方例如:服飾、家具各朝代雜糅)。從畫面拍攝的構圖入手,各式構圖變著花樣輪番用,各種方式的對稱、黃金分割和利用畫面中的物體對畫面進行再構圖,經過網友的分析頓時覺得此劇很多的亮點之前未曾發(fā)現(xiàn)。一部古裝電視劇所引起的反映,致使很多人關注并跟風效仿,劇中的很多塑造符合現(xiàn)代人審美情趣,演員服飾也是在尊重傳統(tǒng)服飾的基礎上略有改變,加入很多現(xiàn)代性的審美情趣,使傳統(tǒng)文化再現(xiàn)于當下仍不失趣味,大眾也樂于接受,也是一種“現(xiàn)代性”與傳統(tǒng)的結合。帶來一場極為享受的視覺美感體驗。
藝術所帶來的不一定是單純的靜態(tài)或者動態(tài),也有可能以實寫虛,以靜搏動,讓我記憶猶新的便是剛剛翻閱過吳冠中先生的作品了。
吳冠中的《琵琶行》創(chuàng)造性地將西方的形式美與中國傳統(tǒng)審美中的意境美進行有機結合,構成了具有中國民族特色的“自然-形韻”新體系!杜眯小窔v來被畫家反復在畫作中表現(xiàn),之前的同類型畫作中,詩歌情境當中的語象不是都有會使畫家受到“刺激”,轉化為繪畫中的語象,以明以來的《琵琶行》作品為例,郭詡的《琵琶行》描繪的是“白居易、琵琶女、琵琶”;仇英描繪的是“白居易、琵琶女、琵琶、客人、仆人、馬、燈、遠山、歸舟、精舫、船夫、桌等”;而董其昌描繪的是“山、近樹、石、江、岸石、兩葉小舟、隱約可見的人物、葦草等”,由此可見,大多數(shù)傳統(tǒng)畫家的描繪在于景與人。而吳冠中筆下的《琵琶行》正如一段跳躍的音樂,表現(xiàn)出琵琶彈奏時聲音的律動感,又如一張五線譜,但符號是跳動的,這在很大程度上突破了前人的局限,將西方的形式與中國畫相結合。其油畫和水墨風景大多取材于江南風光,用幾何性的形體組合、鮮明純正的色彩、明亮的色調表現(xiàn)詩一般的意境。其風格越成熟,抽象化傾向越突出,有的作品甚至成為一堆墨線和彩點的交織,飛舞跳動,構成節(jié)奏、韻律和詩意。
這些作品將傳統(tǒng)的很多元素提取,與現(xiàn)代結合,構成一種別樣的表現(xiàn)形式,既是對傳統(tǒng)的延續(xù),也是一種開拓與創(chuàng)新,走出一條新的道路,也為后來者提供一種新的創(chuàng)作思路。藝術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,有時候是重新去打破重組重構,有時候是發(fā)揚和繼承,那用心一筆一筆所描繪的,便是生活,順帶也將時光也鎖進了畫面之中,構建了百年不變的一片空間。
冷軍筆下的超寫實人物便是極為典型的代表,具老師所驚嘆的說道:他是在用人類的極限來挑戰(zhàn)機械!幾乎連攝影照片也不容易與他的畫面相較高下。藝術總是在不同藝術家手下,以這樣不同形式來演繹著,讓我們盡情感受著生活的美好。
我認為對于藝術的定義猶如對哲學的定義一樣,隱晦而高深莫測,是不可言說的。藝術若要單單看作是對世界萬物里真善美的表達,我覺得這樣表述似乎有些局限或片面,就如同哲學上的微言大義——世俗的人往往會望文生義,而終究參不透真正永恒的智慧,所以我們的蘇格拉底和孔子都是言傳身教卻不著書,因為他們都知道,書中所講,往往只是世間之大儒,而真正的智慧,需要親自去思考、求證和實踐。由此看來,真正的藝術,也往往需要每個人通過真實的自我作出對世界的感受和表達,我想,那才應該是藝術所帶給人世間的真善美吧! |